“去吧,我忽然好想唱歌。”符媛儿说。
很显然,程子同是被这两个助手“请”来的。
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“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。”
憋气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,笨蛋!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了。
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,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,她只要等着就好。
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,原来她早已在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线……
她抬头看向楼上:“让她走吧,我们去找田侦探。”
他拉着她径直走出酒吧,又到了停车场,一鼓作气将她塞进了车里。
“跟我走。”
程子同皱眉:“她们看不见。”
上车之后,符媛儿一直拿着包包翻找。
“符媛儿,你在哄三岁孩子?”他满脸嫌弃的说道。
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,仿佛是某个节点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