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急,”白雨说道,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,奕鸣虽然醒了,但身体还很虚弱,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,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“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。”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,打给了祁雪纯。
听着他的话,严妍的目光没离开照片,忽然,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。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,“吊坠上沾泪水了,得拿什么擦一擦,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事到如今,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,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,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,看着漆黑的小楼,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,五个服务员,和三个酒店保安。
袁子欣得意的撇她一眼,犹豫着不肯说。
袁子欣看他一眼,极其不屑,“现在是工作时间,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?”
话音刚落,祁妈已扬手“啪”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,如果她不放心,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,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。
“讨厌!”
对方疑惑,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?